老皮小姐一聲令下,說她後天有第一台FGG,我還真乖乖寫了
從前哪有這種聽話的光景啊
還是我去唸了軍校之後,已經歪掉….(我是說,正掉了嗎)
PJ 說:FGG我從沒死掉過
學長在看著我下刀前在我後面碎碎念:
CTG還有可能失敗,FGG的話… 厚度控制好、graft固定穩,隨便長都會活
我深以為然,勇氣大增的霍霍開刀:
靠邀,被騙了
(勃哥在後面涼涼的說了一句:沒死掉不等於漂亮)
Anyway,凡事還是先求有再求好。
失敗就像絮絮在流的河水,每一吋都不與另一吋重複
跟大家一起回顧,專訓這三個月的河水吧:
人生第一台FGG,不敢鬆懈,五花大綁
感覺等等就能下鍋川燙鑫鑫腸了
沒有請病人一週回來check 太失策,所以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完全不可考
只知道,肉……呢………
手術時固定完graft後,拉一拉扭一扭,明明都確認穩定了才讓他走
(當然,現在看來,應該mesial , distal margin可以再多固定幾針)
所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PJ看到說,覺得graft太厚
Case 2 就在你以為我會記取教訓的時候….
現實向我低頭了
因為下一個case 在同一週就做掉了XD
(甚至還不知道第一個case已經悲劇收場,aka尚未被教訓到)
?????這次又怎麼了?????
- 一樣的問題,固定的針數太少,那幾條horizontal mattress救不了我
所以兩週翹起來的地方,正好就是沒好好待在原地的graft - 床的製備 被子被我翻破ㄌ QQ ,而且感覺是一個睡癖不好的人會亂踢棉被
graft 放在裸露的bone 上
因為我是用切下去的方式,後來我在馬路上看到這種粕粕坑疤的石子地
都有種背脊發涼的既視感….
後來正停跟我說,刀子不是往下切,而是往上挑(只要挑開elastic fiber就好)
謹遵前輩們的教誨,第三個case,我總算有鋪好床了
雖然partial 翻起來,還是有一些油油組織在上面
盡量去乾淨後,菱形密密縫
就在我以為自己準備安全下莊的時候,握刀的手:“你想的美~”
我真的是要被自己氣死….
神經口64.9%就在second molar,我記得,所以Dr. Tavelli來台灣的時候就說他只取6 distal 之前
但我為什麼切在那….因為我把缺牙那位置當成6了。
正停:“對啊,你切下去的時後我站你後面,我想說為什麼你要切在那。”
“那你幹嘛不出聲提醒我!!!”
“因為我想說你是不是想取到tuberosity,還是有什麼其他考量….”正停一臉正氣。
“沒有。我沒有其他考量。“
”好啦,不擔心“
正停走去後面急診,拿來一針3-0 silk ,
再回辦公室百寶箱裡面抽出一張自己的Ora-Aid
最後打開iphone搜尋出一張圖片給我:
“娜,就照這兩針縫”
(Kulkarni MR et al , 2018 :
greater palatine compression suture)
雖然他講的很輕易,但我真的縫的很痛苦
尤其是上顎的arch卡在哪裡,不管從A點或B點進針,不是在撞牆,就是在走獨木舟
費了一番努力後,結果血真的默默地止了
正停跟我說:“inflammation 期看緊點,ok蹦讓病人不要舔他舔得太兇
等他初步長血管(3天後)就不太需要擔心了”
(這真的是我選擇牙周的初衷誒,Time will heal,喂!)
BTW 今年底正停就要回到高雄國軍醫院Perio囉!
國軍醫院PGY火熱接受申請中!(趁機廣告)
切斷一次血管之後,我發現
我就不怕切到血管了!
(不是,我以後就會小心避開血管了)
尾聲:老皮也完成了她第一台FGG
就在我千萬交代我血與淚的經驗後,她也幹了一樣的事